四年(nián )前,是我自己头脑发懵,不敢深究,也不敢回望。
巷子里再没有别人,只有他立在昏(hūn )黄的路灯(dēng )底下,仿佛已经等待了很久,微微低着头,垂眸看着地面。
直到那天,突然在怀安画(huà )堂见到你(nǐ )回家之后,我看见这罐糖果,忽然就觉得,有没有那一颗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。我寻(xún )找的,我(wǒ )等待的的空缺,好像重新被填上了
其实他这几年来,开心的时刻也不少,实验室出成(chéng )果的时候(hòu ),论文成功发表的时候,家里的亲戚朋友在一起聚会的时候,所有亲近的人陪他庆祝(zhù )生日的时(shí )候
霍祁然又静默了片刻,才道:没关系,我可以给她时间。
天刚亮的时刻,景厘就忍(rěn )不住掀开(kāi )被子起身来,在床上呆坐了片刻,拿过手机,本来是想给晞晞大哥电话,谁知道刚打(dǎ )开微信,就看见了霍祁然的头像。
短短几个小时她总是睡了又醒,迷迷糊糊间好像做了很多梦(mèng ),很多乱(luàn )糟糟的事物一股脑地塞进脑海中,纷繁杂乱,全部缠绕在一起,没有一点头绪,堵得(dé )她脑子都(dōu )快要炸掉了。
霍祁然知道自己唐突,知道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景厘可能会吓到,他愿意(yì )留出时间(jiān )和空间让她平复心情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第三天,景厘和Stewart就离开桐城,去了淮(huái )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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